一位代孕妈妈口述:生一个8万元,三胞胎最值钱

五月份那会儿

长沙县端掉一个偷偷搞代孕的别墅

这事儿又把非法代孕这话题给炸出来了

谁也想不到这种地下窝点就藏在小区里头

说是别墅里头手术室实验室病房一应俱全

天天都有没牌照的车子往里头拉女的

给她们弄代孕或者取卵子

一天平均塞进去四到十个女的动手术

连听不见说不出话的姑娘也没逃过

国家其实老早就管这事儿了

2001年就定了代孕犯法

可这黑心的活儿一直没断根

还有女的为了那笔听起来吓人的钱豁出去命

自己跑去当代孕妈妈

觉得好像是个出路

等真干上了才知道

这代价比你脑子里想的要吓人多了

看着拿到手的天价报酬

最后换来的全是健康彻底毁了 尊严也丢干净了

有人做着美梦

觉得搞几回赚够了钱就收手好好过日子

结果呢

直接躺在了手术台上

再也没能起来

我工作中认识了个朋友叫莱雅

缅甸姑娘

有天偶然知道了她的事

她原来就是被逼着干过代孕

她说起这事倒平静

可话听着让人心里发紧

“代孕把我妹妹害死了 也把我这辈子撕得稀烂”

东南亚那地方名声在外

“代孕工厂”嘛

缅甸泰国老挝这些国家

这种黑团伙简直猖狂得没边

九年前

莱雅和她妹妹敏丽被弄到了那儿的一个地下代孕点

逼着给人怀孩子生孩子

整整六年

姐妹俩一共替人生了十三个孩子

亲身经历了一个姑娘怎么从花朵一样的年纪

一点点变成一台生娃机器的全过程

莱雅自己说的清楚

代孕压根儿就不是啥简单的“借肚子生个娃”

它就是场血淋淋的命换钱的交易

代孕妈妈呢

就是这个交易里最下贱 最没路走的祭品

下面就是莱雅亲口讲的那些事

我那家乡啊

就是悲剧开张的地方

我叫莱雅 今年二十九了

生在缅甸克钦邦的一个小旮旯

那地方啊

太阳都照不进来似的

穷得要死 枪炮声就跟背景音乐一样没停过

我们活在那儿

感觉就是一潭死水

整天操心下一顿饭在哪儿

枪响炮炸人惨叫

这些声音我们听着长大的 早没感觉了

在我们那儿

读书是想都别想的事

姑娘家打从生下来

就得干一大堆重活

好像被一个看不见的铁笼子给困住了

运气顶顶好的话

一个女孩从生出来

到长大 再到老死

能一步都不跨出那个村子

那就算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下场了

我那会儿十六

妹妹敏丽十三

有一天我们还在玉米地里帮妈妈干活呢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天

太阳快下山了

剩下一点点的红光 红得跟血似的

我俩肚子饿得咕咕叫 身上粘的都是草屑

热浪扑在脸上 眼前都晃晃悠悠的

妈那时候才三十刚出头

她生我的时候也才十五

特别年轻吧

可我脑子里记着的她

好像一直就那么老 那么瘦

背弓着 在落日下投出好长一条影子

那双手粗糙得跟脚下的地一个颜色

指甲缝里永远嵌着黑泥巴

妹妹敏丽挨着我坐

脸上带着点笑

才十三的小姑娘

又天真又胆小

我特别疼她

其实我心里有数

生在这里的女人

这辈子大概就是个悲剧

可没想到

这天来得这么快

我们那个爸

又矮又丑

我不知道他是干啥的

但我见过他毒瘾犯了的样子

更见过他手里攥着刀 一脸阴毒的表情

他真不是个好东西

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天

他领着三个陌生人回来了

那三人眼神冷冰冰的

走路步子重

看到生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 觉着要坏事了

我爸根本没跟我们打招呼

直接朝我妈走了过去

压着嗓子说了些什么

我没听清

但我看着妈本来带笑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嘴唇抖啊抖

我知道她怕了

紧接着

妈猛地用两只手把我们俩往身后扯

她那单薄的身子挡在四个男人跟前

显得那么没力气

她就那么站着

和他们几个一声不吭地对峙着

爸忽然扭过头 手指头戳着我和敏丽

眼神里哪有一点儿难受或者温情

他说:“就这俩丫头了 你们弄走吧”

我傻了

可也真没那么意外

我见过太多昨天还跟我们一块儿玩的丫头

第二天就消失了

村里人嘀咕 说她们去了“好地方”

妈发了疯似的抓着我俩的手

死活不肯让我们被拖走

结果被我那个暴脾气的爸一脚踹翻在地

她跪在他跟前 扯着他的裤腿哭求:

“卖我吧 求你了 别卖我娃!”

“赶紧弄走!” 我爸那话跟判了死刑一样 没商量

我看着他那张冷脸

他常挂在嘴边那句 “等你们大点儿 我就把你们卖了换钱”

原来真不是吓唬人

我们在他们眼里

根本就不是人啊

就跟一笔随时能换钱的家产一样

妈嗷一嗓子叫起来

平时那么软弱的一个人

这回拼了命抓住我和妹妹的胳膊

指甲抠进我肉里了

结果我爸那铁棍子直接砸下来

生生把妈的胳膊打断了!

我眼睁睁看着妈的胳膊变了形

她在地上疼得撕心裂肺地嚎

可那棍子根本没停

一下下继续砸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

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他抄起棍子就给我脑袋一下开了瓢

村里有几个人围过来看热闹

嘴里还啧啧有声:“卖掉俩丫头 发财喽!”

那三个男的粗暴地拽着我和妹妹往一辆破卡车里塞

车厢里头早就挤满了女孩

一股人体散发的酸臭味扑鼻而来

卡车开动了

我看见妈拖着那条变了形的胳膊

一瘸一拐地在车屁股后面追

她满鼻子满嘴都是血

发疯一样喊着我和敏丽的名字——

这一眼

是我们娘儿仨这辈子见的最后一面了

敏丽眼睛瞪得圆圆的

声音小小的:“姐 我怕……”

我和敏丽紧紧抱着对方

想从彼此身上找点温度

敏丽的脑袋靠在我肩窝里

眼泪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一大片

车厢里死一样安静

就只有偶尔一两声女孩子的抽泣

车子摇摇晃晃开了起来

跟一条没了方向舵的破船似的

拖着我俩朝那无边无际的黑窟窿里掉进去

整整八年

这人就跟个牲口没啥区别了

头两年

我们被锁在一个破棚屋里

被迫去做皮肉生意

红灯区那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每天都有新面孔被塞进来

也不断地有人就这么不见了

女的被客人打骂折磨那就是家常便饭

头顶上永远罩着一片姑娘们的惨叫声乌云

时时刻刻压着你喘不过气

我和敏丽哪能没想过跑啊

可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儿

他们也防得贼死

一点让你联系外头的机会都不给

更别提看见那些想跑被抓回来的姑娘遭了什么样的毒手之后

我们就彻底把这念头掐死了

那时候就一个想法砸在我脑子里

我得活着 活着就能回家见到我妈了

等我到了十八岁

老板突然把我们这些人拢到一块儿

说:“眼下有份儿好差事 能让你们拿到身份证明和一大笔钱 到时候爱上哪儿上哪儿 那点钱足够你们活得美滋滋”

那会儿我们哪懂啥叫“代孕”啊

还以为是去照顾小孩儿呢

我们被一块儿拉去做了检查

查下来合格的没几个

偏巧就有我和敏丽

把我俩给乐坏了

总算能离开这个整天不是被打就是受虐的鬼地方了!

我们又坐上了卡车

一路眼睛被蒙得死死的 头上罩着黑布套子

就这么“兴奋”地奔向了那个注定对我们不好的下场

这回吧

还是被关在一个不知道啥位置的基地里头

周围荒山野岭的 破破烂烂

但是住的地方确实强多了

好歹有间屋子能挡风遮雨

不像以前红灯区

就搭个破板子 挂块布帘子

管事的知道我和敏丽是亲姐妹

好心让我们俩单独住了一间屋子

这儿的伙食也比红灯区强

每顿饭居然还能吃点牛肉喝点牛奶

一住进去就给我们打上了催卵针

熬了十几二十天

我被带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诊所

躺在一个又脏又冷的手术台上

感觉一根老长的针直接穿进我身体里面(后来才知道那是取卵)

疼得我杀猪一样嚎

手术完连站起来的劲儿都没了

然后给了我几张票子 说是辛苦钱

那点疼我转眼就丢脑后了

把那几张钱翻来覆去叠得紧紧的

塞进最贴身的内衣夹层里 生怕丢了

敏丽那时候才十五

年纪太小 又加上一直饿得营养不良

管我们这摊的“上司”就让她先干点杂活

扫扫卫生 在厨房

晚上她干完活回来

还给我带了碗有肉的汤

好奇地问我今天干啥去了?

我把钱从衣服里摸出来 一张张摊在床上

看着敏丽眼睛里那小光点越来越亮

我俩都高兴地笑了

那会儿是真的 真的对未来抱着满满的希望……

开头那阵子

每天吃的饭都挺好

大家还一块儿活动啥的

半年下来

我和敏丽都胖了一些

倒不光是吃好了 主要是取卵搞得人有点浮肿

虽然每个月打催卵针 取卵子这种事让我特别特别害怕

但至少不挨饿 也没人打我们了

我和敏丽慢慢的对这儿产生了点“家”的感觉

还跟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学了点简单的中文

那阿姨跟我们讲

我们算撞大运了

进的这是高端地方 服务有钱主顾的

要运气差进了黑作坊

这辈子别想见到自由了

听说那种地方女人要是怀不上生不了

就直接把腿脚打断 绑起来生生生

生完一个没恢复就继续生下一个

要是实在生不了了呢

就给卖掉当小姐

去伺候那些有怪毛病的客人

非把她们身上最后一点油水榨干才算完

这基地里也有“老师”

天天给我们画大饼讲未来多么美好

还举例子说谁谁谁靠着当代孕妈妈发财了

甚至拿出照片证明她说的是真的

我和敏丽对这地方是越来越依赖 也越来越相信了

有一阵子还傻傻地觉得

当个代孕妈妈 兴许没那么吓人呢

基地里这些代孕妈妈

好多跟我们一样 是缅甸 柬埔寨 老挝这些地方来的

大多没身份的黑户

被卖来的或者被骗来的

也有本地女的

通过中间人介绍来赚钱 她们倒是有进有出的自由

“上司”告诉我们

要想买身份 重新做个自由人

需要四十万人民币

生一个孩子能赚八万

我和妹妹养了半年身体达标了能开始怀孕了

我那叫一个兴奋 觉得自由就在眼前了!

在这儿当代孕妈妈

那命可真跟路边小草没啥区别

刚怀上那会儿

我跟几个同样大着肚子的孕妇也熟了起来

老问她们 “生孩子是不是疼死了”、“孕妇天天都干啥呀” 这些傻问题

大家也都客客气气回答我

当时真觉得 这地方还挺像个互帮互助的大家庭的

可没几天

这好梦就彻底醒了

基地里有个编号“17”的姑娘

我认识她的时候 她肚子老大 眼看就要生了

“17”那时候才二十三岁

可在这儿待了四年 已经生了六个孩子了!

她为了多搞钱

每次都怀双胞胎 中间还流产了两次

“17”说 她是自己的孩子得了病

必须多赚钱 回去给孩子治病

每次拿到钱

她都托一个跟她关系不错的工作人员给家里寄回去

一说起家里人

“17”的眼睛总亮闪闪的

可家里没电话 她自己也大字不识一个

老是念叨着 也不知道现在孩子咋样了 病好了没有?

结果呢

没过多久

“17”就在生孩子的时候死在产床上了

跟她同一个产房的代孕妈妈说

“我躺着呢 眼睛瞟过去 看见17号那张床上 血都漫出来滴到地上了 她生出来的那俩娃哭得可响亮 一听就特壮实”

有人问了一句

“17”生那些孩子的钱咋办啊?

跟我们挺熟的一个阿姨说:

“这女人傻透了 她压根就不知道 她每次寄回去的钱全被她那‘好朋友’给私吞了 人家给她的凭据就是一张买东西的超市小票 反正她也看不懂 她家那孩子啊 怕是早就没了命”

突然一个年轻姑娘哭了出来

接着一个接一个

哭的人越来越多

也不知道是为了“17”哭

还是为自己哭

我怀孕的头几个月还算安稳

慢慢也习惯身体里的这个小东西了

可到了六个月上

坏情况来了 我孕吐得昏天黑地 身体状况一落千丈

熬到八个月的时候

我都瘦得下不了床了 偏偏肚子大得出奇

天天吐得昏天暗地

红灯区那几年都没能打倒我

这剧吐差点让我都不想活了

我甚至故意摔跤 想把肚子里的孩子摔掉

结果没成

在这儿生孩子不给打麻药

也不能剖腹产

只准自己生

那疼的滋味儿真没法用话说

我疼得忍不住叫出声

被医生反手就是一耳光抽过来 还恶狠狠骂我

我甚至能听见医生用剪刀剪开我下面的声音

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等我稍微回过点神儿来

孩子早就被抱走 连个影子都没了

就是那一刻

我真切地明白了

我到底掉进了一个什么样的人间地狱里

可我没时间悲伤

才休养了六个月

又得给人家怀下一个 再生下一个了

敏丽的情况比我更糟

她第一次代孕失败了

第二次没俩礼拜就流了产

第三次好不容易怀上了

怀到四个月头上 又掉了

基地那边特别不高兴

放话说要把敏丽卖到更差的地方

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

只能答应怀多胞胎 给敏丽硬是挣到了四个月的休养时间

我这次是怀三胞胎

每个人都说 我肯定活不下来

基地里根本就没几个人能成功生出三胞胎的

但我想活啊

我就想活着

也许看我可怜

也许是怀多胞胎那雇主出了大价钱

我这回生产 医生倒是挺专业的

边上还有个温柔的护士一直安慰我

孩子倒是顺顺利利地生出来了

我是基地第一个成功生下三胞胎的

也许这真是个大单子

基地居然还给我提高了每个孩子的价钱

一个孩子涨到十万

还给了我八个月时间歇着

我只能麻木地告诉自己 再熬熬

敏丽第四次尝试后 总算是成功怀上了

熬了十个月也生了下来

老天爷保佑

这胎她倒没受太大罪

疼都没怎么疼孩子就下来了

我还以为是敏丽身体底子好

后来才知道 她这种情况叫急产

其实很危险 稍微差一点就可能大出血要命

在代孕基地

我亲眼见过太多产妇在极端痛苦里断了气

也见过为了救婴儿被活生生剖开肚子的代孕妈妈

有些人头一天还在跟我说话打招呼

第二天就再也问不出一句“你今天怎么样”了

很多代孕妈妈生完孩子

可能就是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人就直接没了

敏丽生最后一个孩子的时候出了大问题 大出血

基地那边摆明了不想花钱救她

我们俩这饱经摧残的身子凑在一起

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从来没有那么平静过

可能是在那生死线上来回挣扎的次数实在太多了

已经忘了害怕是什么感觉了

我只是凑在她耳边说:

“敏丽别怕 你要走了 姐就去陪你”

鬼知道她是怎么撑过来的

但她还是硬挺过来了

这六年

我一共生了七个孩子

一次三胞胎 一次双胞胎 两次单胎

敏丽生了六个孩子

两次双胞胎 两次单胎

那几年我老在想

我们这种人 还能算是人吗?

而那些生下来的孩子呢

他们又算什么?

我没读过多少书

但我有个感觉

特别适合用来叫这些孩子——“罪证”

想重新开始

真他妈的难啊

时间晃到2019年

我二十四了 敏丽二十一

靠着卖掉十三个孩子的“功劳” 靠着这副破破烂烂的身体

我们终于换到了做梦都想要的那个“自由”

六年前被蒙着眼送来

六年后又被蒙着眼送走

跟我们一样被卖过来没身份的人里头

不少人也是好不容易攒够钱买了身份出去

没过多久

转头又回来了

继续干代孕

我以前特别看不上她们

可等我自己真踏出去了

才彻底明白她们为啥那么干

跟外面的世界脱节太久太久了

想重新混进去 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走之前

那个跟我们关系挺好的清洁工阿姨

给我和敏丽每人手腕上系了一条红手绳

说是保佑我们以后平平安安 顺顺当当的

她还特意叮嘱

出去了最好找中国人或者华侨开的店干活

钱可能挣不多

但肯定会安心不少

阿姨的妈妈是泰国华侨

所以她中文说得特别溜

我和敏丽跟她学了六年中文 应付日常聊天完全没问题

出去了以后 又砸了一笔不小的钱找中介安排工作

再加上这费那费的打点

在代孕基地这些年攒的那点血汗钱 已经所剩无几了

中介介绍我们去泰国曼谷的一家高档会所做泰式按摩师傅

我和敏丽高兴坏了

我们太想学门手艺能自己养活自己了

会所里管事的很多都是中国人

听说最大的股东也是中国人

同事们都挺好 帮着我们俩很快就适应了新生活

那段时间真是我们人生里少有的安稳日子

同事人特别好

老塞水果零食给我们

有时候忙忘了吃饭

就有同事默默给我俩打包一份盒饭带回来

公司组织大家去泡温泉

有人看到我俩身上的生产留下的那些道道疤印子

也没人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给足了体面

经理周姐经常搂着我俩肩膀说

“这俩是我妹子 中文说得比我还溜呢”

大家这份好意

弄得我俩都有点不知所措

我和敏丽就特别特别卖力地干活

成了店里月月都能上排行榜的那种优秀员工

2023年3月

在周姐帮忙推荐下

我俩来到了中国交流学习

走的时候周姐还说

等我们学成回去 就给我们提一级

就在我们以为苦日子熬到头了的时候

命里那根弦“啪”一声又断了

这年十一月

敏丽开始老说肚子疼

一天比一天虚弱

人眼瞅着往下瘦

敏丽这身体状况让周姐特别重视

她马上安排人陪敏丽去医院查

结果医生给我们丢过来一颗炸弹

敏丽被查出来是卵巢癌晚期 已经扩散了

敏丽开始接受抗癌治疗

可那花费简直是个无底洞

为了拼命挣治疗费

在周姐的大力帮忙下

我们去了深圳的一家高级会所 当特聘技师

工资翻了一倍

公司那边也挺讲人道

给了敏丽八万块补偿款

周姐自己还悄悄塞了两万给我 让我拿这钱给妹妹治病

我没日没夜地工作 拼命攒钱

就想让敏丽活下去

可她的病还是一点点恶化了

听医生说

这病很可能就是以前那段代孕经历给埋下的祸根

我听完腿一软 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那天

在医院女厕所门上又看见了那些“代孕”的小广告

我终于绷不住了

在厕所里发了疯一样想把那些字抠下来

指甲都抠得血淋淋的 忍不住嚎啕大哭

最后那些日子

敏丽一直在流血 痛苦极了

我甚至不敢碰她 一碰她就疼晕过去

她老问我

“姐 我能出去吗?我不想被关着了”

我只能骗她

“医生说你下礼拜就能好了 再等等啊”

就这么一天天拖下去

敏丽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姐 你说当年妈妈的手到底好了没有啊?我有点想她了……”

2025年2月14号

敏丽在泰国走了

敏丽走的时候

我连眼泪都掉不出来了

周姐抱着我安慰说

“敏丽这么好的姑娘 下辈子一定享福 你得好好的 她肯定想看你好好活下去”

每个人都说要我好好活着

日子长着呢 伤痛慢慢会过去

可我根本放不下

每次一想起来敏丽那张天真烂漫的笑脸

想起我们俩在那红灯区和代孕地狱熬过的八年

那种巨大的悲伤、愤怒和痛苦就像海啸一样

快把我给整个吞没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听到这个事

但希望看到这些的女孩们千万千万记住

代孕妈妈就没有被当过人 没人跟你讲权利

别拿自己身体去换钱 别让人把你的命踩在泥巴里

但愿我们的悲剧 就停在这里吧

莱雅讲过去那些事的时候

大部分时间都特别平静

可一说到妹妹敏丽

她那眼泪就跟关不住闸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流

莱雅自己说过

敏丽走了 也把她活下去的那点念想给带走了

我们采访完几个月之后

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周姐说 莱雅自己辞职了 离开了公司

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希望莱雅只是在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安静角落里

慢慢修补自己那颗破碎的心吧

那条象征平安的红绳

最终还是断了

故事里一些照片是认识的姐妹提供的

**​*

看完莱雅的故事,心里堵得像压了块大石头。这哪是什么新闻啊,这就是一滴血一滴泪砸出来的真人真事。代孕那套“自愿”“帮助”的说辞,在这些被当牲口使的姑娘面前,简直虚伪得让人反胃。她们用身体换钱?不,她们是用命在换一张不知道能不能兑现的票。那些在厕所门上贴小广告的人,那些动动嘴皮子签合同的人,你们手上沾的不是墨水,是人血。莱雅消失在人海里了,可这条吸人血的产业链,还藏在阴暗处,等着嚼碎下一个姑娘的命。说到底,只要还有人抱着“别人的痛苦跟我无关”的想法,这人间地狱就关不上大门。真他妈的悲哀。

看完本文,相信你已经对国内代怀生子需要多少钱有所了解,并知道如何处理它了。如果之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不妨试试集么律网推荐的方法去处理。